【领主Jondami】神已坠陨（十一）
*是的我又来爽领主了，本来说过没后续的都是真香了，即使如此也不要相信本人文笔和坑品，这个坑极有可能天坑。
*本文领主设定纯粹来自动漫那两集，然后进行延伸，由于剧集没有提及四个小鸟（大哥衣服倒是出境了），所以四只小鸟都是根据剧情进行的围绕和私设。破漫画设定不采用，那东西看到我血压蹭蹭蹭往上涨，以及在这禁止黑ww和说“xx不配有xx”←绝对的雷点！
*涉及超露剧情和世界最佳拍档的剧情，总之乔乔米米展开的剧情在后面，偏后，正义联盟也取自动漫。
*现在跑还来得及，因为是领主，所以你在这可能会看到：狠戾暴力小乔，极度ooc，所以，快跑。
*老规矩，不想在亲情向里看见cp的可以屏蔽凉五tag。
*看完超凡双子大电影后激动的火速开始写文，所以字数较少hhhh
达米安再来的时候，年轻人正在缩着脖子发呆。
蓝色的液体把周围染成一大片沧海，映的他红色的眼睛里呈现成着一抹诡异的紫光，搞的他更像吸血鬼了。达米安抱着手臂上上下下打量着巨大的玻璃柱，用对待莫奈画作的眼光看了半天，最终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哄孩子一般的开口：“你怎么了？”
乔纳森不开口，于是达米安顺着他的身体转到了他的正面，等待着对方一个解释，乔纳森心虚地看了他一眼，施施然地转了过去，继续拿后背对着他。
达米安：“……”
年轻人拽了拽自己的披风，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无理取闹是什么感觉——虽然说面对乔纳森这个半疯子肯定不能拿正常人的心态去面对，可也没那么费劲儿。
达米安啧了一声，伸手敲了敲玻璃：“转过来，乔。”
乔纳森没有照做，他伸手抓抓自己的头发，指缝里飞速穿过几颗小气泡。达米安看见了，莫名其妙觉得这有点像他们以前吹的泡泡，那时候他跟乔比赛谁吹的比较大，结果就是乔不服气自己吹不过他，结果用力一吹，吹翻了韦恩庄园的两棵大松树。
他这边乱想着，而乔纳森拽着自己的头发，抬头，再次开口的时候险些因为忘了关闭呼吸系统而灌入一大口液体：“达米安。”
“嗯？”达米安抬起头看着他。
“你放我出去。”乔纳森闷闷不乐地敲了敲玻璃，“我才不要在这儿当美人鱼。”
“你知道我不能。”达米安说，“它会排除你血液里的氪石粉，我们计算过你的数据，你至少要三周才能把氪石粉排除到一个你身体能自动清除的范围里。”
“……”
“接下来你还要接受手术，清除你骨骼里卡着的弹片和铁丝，摘除你坏死和病变的肌肉与肿瘤——在一个月后，你要恢复大部分力量去移除第一颗超核导弹……”
“达米安。”乔纳森骤然打断了他，语气里充满了无奈，“能不能不要提这些了，我不想回忆你当初是怎么揍我的，一点也不想。”
“哦，那还真可惜。”达米安满不在乎地道，他慢慢走了过去，直直地面对着乔，这次乔纳森没有再把他抛在身后，而是和他对视了一眼，“但我还没告诉你氪星寄生体引起的虹膜异变也要医治，这很有可能引起并发症，进一步降低你的视力……”
“去你的，达米安。”乔纳森重重地砸了一下玻璃，语气不满地道，“闭嘴，下地狱去！”
“我已经做好下地狱的准备了。”达米安似乎笑了笑，伸手在胸口的人工心脏上画了个圈，“你知道罪人死了不会上天堂的对吧？”
你知道罪人死了不会上天堂的对吧？
一句话刺穿所有的迷雾，重重的砸进乔纳森的大脑里。超人之子晃了晃神，张嘴，声带振动时带出来一串串小气泡。
“dami——”
乔纳森听见了风声。
达米安在对自己说话，他的手指贴在自己破旧的人工心脏上，手心里紧紧攥着乔的披风。他那身鲜艳的红色披风扬起又落下，达米安就对自己说一遍这句话，他不断地重复着，直到披风的红色被残垣断壁夺取了耀眼的颜色，变得如纸般苍白，他才停止询问自己，把这句乔纳森曾经对他们彼此都说过的话改为一个陈述句来刻意针对自己。
我知道罪人死了是不会上天堂的。
但他妈的，我为什么要在意这个？
“乔？”达米安迟疑地说着，伸手在乔纳森脸前晃了晃，超人之子反应过来，疲惫地看了他一眼，慢慢地将额头贴在了玻璃上。
他说在你……在你腿残疾后他就彻底对我失望了，还决定要杀了我的。
那是谎言。格雷森手指顿了顿，坚定地说着自己认定的真相。他从头到尾都挚爱着你，从来没有对你失望过，从来没有。
而同时我也确定，如果有必要，他会杀了你，以一个罪人的身份。格雷森闭着眼睛，有些不忍心看着他的表情地说着，可别怪他，乔，他不会好过的。他是在折磨自己。你知道吗？乔，因为他认为这是自己的责任，他曾承诺过不会抛弃你，无法保护你时，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他要以这种方式让自己忍耐内疚，他还要自己永永远远都回忆着亲手杀死你的痛苦，他要自己以后活着的每一天都要体会失去你的悲伤。
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我真的不能把你放出来，乔，至少现在不行。”达米安无奈地说着，伸手摩挲着那片冰凉的玻璃，“别难过，我会在这陪着你。”
人工心脏磨合期的时候，他每天都在痛苦的翻滚，剧烈的呼吸。最严重的那段时间里，他凄厉的惨叫让整栋楼里没有一个人敢出声。那时我们一群人都是高度的紧张，我算是体会到了当初我双腿残疾的那段时间里他们有多劳累了……哈，医生告诉我们，如果他挺不过磨合期，他还是逃不过死亡的结局。但是D总是那么勇敢，他挺过去了，在他和我们每一个人都告别之后，在他写好了遗嘱之后。
他的手指动了动，从盒子里小心翼翼地翻出来一张被塑料袋密封着纸张。乔低下头盯着那张纸看，残存的望远视线让他很轻易地让他看清楚了上面的文字和已经干旱的汗水与泪珠，凌乱而歪扭的字体直直地让他了解到达米安写下这张纸时的痛苦和悲痛。
这就是小D的遗嘱，除了两行的告别亲人，两行的财产分配之外，剩下的都是关于你的话题，无数的话题。
毫不夸张地说，他遗嘱里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格雷森轻轻地道，怕吵醒他人一样语气温柔。活下去，作为他没有履行好不会抛弃你的这个约定的补偿，他说他曾经对着月亮发誓会保护好你。
即使我是那么无药可救？乔纳森掐碎沉默，无法抑制地说出声。即使我现在是个疯子，该死的反l社会人格，万恶的全民罪人？
格雷森无比温柔地拍了拍玻璃：乔，不要那么认为，请记得我们为什么喊你‘乔’。
请记住小D对你的爱意从来没有比你少过。
“让我出去。”乔纳森闭着眼睛，小小声地说，“让我出去，达米安，我不会试图逃走的。”
达米安皱起眉头，有些疑惑几个小时前走出去的格雷森到底对乔做了什么：“我并不是在意这些，乔，我要考虑你的身体状况……”
“放我出去！”乔纳森无法抑制地喊出了声，“我想碰到你，达米安。”
现在我非常，非常地想触碰到你。
达米安好像被吓住了，久久地盯着他，那双绿色的眼睛锐利地仿佛要刺穿他。过了好一会，在乔纳森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后，对方才转过头去把手指摁在了旁边的操作系统上，语气里带着不易发现地妥协开口：“Fine.”
系统被操作，开关被打开，机械嘎吱嘎吱地开始蔓延全部的零件上，安静的屋子里瞬间吵闹如集市。乔纳森周围的蓝色液体挣扎着被吸入了排水管，乔纳森漂浮的身躯落地，刺骨的寒冷就从他的脚底一直冲到天灵盖，蔓延地渗进内脏里。冰凉慢慢夺走他的体温，乔纳森蜷缩着脚指头，在达米安打开玻璃器皿，摘下自己的斗篷准备给对方披上时直直地冲了过去，紧紧将小韦恩搂紧怀里。
我很想你。年幼的乔纳森跟随父亲旅游结束后，回到韦恩庄园就直直地飞过去抱住了在花园里的达米安，开心又充满爱意地道。
“我好想你。”年轻的乔纳森用下巴摩挲着罗宾的头顶，难过又怀念地道
“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乔。”达米安回以敬意。
他们离开了实验室，乔纳森先是回了房间换了身衣服；他的白披风和黑制服在达米安那，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主动给他——大概率不能。乔想。他巴不得一把火烧了那些东西——随后在镜子里看了半天自己，看着自己久违的小肯特模样。
真冷，他想，哪怕已经无数次告诫自己只是因为失去了超能力所以对天气敏感罢了，但实际上他知道的真相仍然让他毛骨耸立。他走出了卧室，想找达米安蹭点咖啡喝，可客厅没人，达米安不在那等他：想也不用想他也知道刚刚说完“我在这等你”的达米安为什么爽约。
这个结论让乔纳森内心更加沉重了，鼻头酸涩的不成样子，他看着自己冰冷到有些惨白的手，难过驱使着他没有敲门就打开了达米安房间的门。
他进去的时候，达米安正坐在床边调节人工心脏，乔推门的声响不大，脚踩在地板上的时候也没什么声音，所以达米安也只是顿了顿，片刻后就继续摆弄那些合金上不太完美的部分。少年人背对着他，乔纳森通过日渐增强的透视，清楚地看见了他背部薄薄的皮肤下运行良好的内脏以及人工心脏附近链接的血管，那些金属与纤维和富有生机的细胞交织，正各司其职地给小韦恩将就木的身体再偷几天时间。
他没多长时间了。
一个声音这么对他说，声音大的有点吵。
乔纳森闭上眼睛，伸手捂住耳朵。
生命的呐喊骤然间拔高了声音，尖锐的指责着造成伤害的超人之子，乔纳森安静着，任由周围的死神悄然将他靠近，于是意识开始通透，所以他明明没有去刻意倾听达米安的声音，但就是莫名其妙感到吵。只要看着他，只需要看他一眼，乔纳森就感觉格雷森的话在自己脑海里正一遍遍地杀死他其他的思想。夜翼，伟大的夜翼，即使双腿残疾也打不败的夜翼，当初他还未砸断羽翼时就能做到一个人走进废墟里跟他谈判，几句话轻轻松松让他放下警惕到氪石子弹入体都没反应过来，现在成了失去双腿的阿特拉斯，他也依然能动动嘴唇就让他所有防线破碎，对达米安他们的恨意都荡然无存……乔纳森现在迷茫极了，失去了一直以来自认为坚持活着的目标后，他被腐蚀的身体便被掀开了那层薄薄地裹尸布，以最脆弱最丑陋的姿态出现，在太阳下溃不成军。
他感到头晕眼花，身躯摇摇欲坠，但他依旧盯着达米安，泛白的视线里，格雷森的嘴巴在身边一张一合，紧接着而来的便是氪石子弹。他躲藏，翻滚，抬头便看见达米安站在他的身边，站在无尽黑暗里，站在无尽的折磨里伸开手罩着他，用后背挡着，护着……哦，上帝脚边的阴影里长满了地狱的苔藓，达米安却自愿选择在此定居。五年，他不踏出黑暗，不申请辩解，只是像他的父亲那样沉默地付出，转而掩盖所有痕迹。他匍匐着，无言着，苔藓擦过他的双脚，讥讽苦行僧的情感；苦难与悲痛狠狠踩着他的脑袋撞进地里，踩踏他的尊严。他咬牙切齿地忍受着，一刻也不放弃，五年了，苦难的来源拉起他的双手指责他，他反驳，却从不曾后悔伸手拽住那无情的白披风。
五年了，认认真真地看着达米安时，乔纳森无比清晰地发现了时间的痕迹。哪怕他的印象里，五年里，他只是呆在美梦与噩梦的边界里睡了一觉，发了一场高烧。
可小韦恩长大了。
他的后背宽阔，他的个子拔高，却依旧比德雷克矮，眼睛里还带着幼年的稚嫩。他扯了扯嘴角，刚想借此自欺欺人，但没有这个机会，格雷森无力的双腿踩在时间上，生生将他掀翻回五年前——多看看他吧，格雷森好像在推着他的腰，让他往前走。
多看看他吧。
你看看，他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模一样。
多看看他吧。
你看看，他是不是已经不再有未来。
乔纳森微微抬头，看着还曾在月光洒满的窗户旁如朱丽叶告别罗密欧那样紧紧抱着他的小韦恩，他脸上没有疤的模样已经渐渐看不清了，反而是惨白着脸的模样开始占领他的视线，声音骤然响起，一切都透彻地印在玻璃上。
吵，太吵了。
他站在那，各种声音就争着抢着窜进他的耳朵里，誓要咬碎他的耳膜。
他听到了太多声音了。
血管与金属融合的噼啪声，烦人的机械声与医生护士的脚步声，不断更换的氧气的氧气罐落地声，测量血压的摩擦声。那些杂音浓烈，震耳欲聋，这期间不缺乏外面把手掐入肉里的布鲁斯的呼吸声，坐在轮椅上仰望窗外的迪克·格雷森的心跳声，靠着墙抽了一夜烟的杰森·陶德吐气声，在黑暗的环境里蹲了一整天的提姆·德雷克衣料摩擦声。
吵，烦。
他睁开眼睛，看见达米安从手术台上醒来，正在惊愕于自己为什么还活着；看见达米安惨叫着，满头大汗地忍着磨合期带来的疼痛；看见刚刚可以出院的达米安慢慢站起来，然后奔跑起来……于是，那个在窗户上拥抱的身影就被月光吞噬，脸上的伤疤成为永恒，他将跳动的心脏给予乔纳森，以无言的举动告诉超人之子：我将永远爱你。
小韦恩，愿意原谅乔纳森的小韦恩，伸手轻轻扯住飞在天上的乔纳森的白色披风的小韦恩。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爬上了对方的被子上，小韦恩的身体也已经僵硬的不成样子了，他现在不再去碰人工心脏，手指也悄悄挪到桌子上。他绕过最危险的氪石，手指只是轻轻搭在红太阳的开关上 尽管他知道在红太阳下乔纳森不会很快倒下，仍然有扭断他脖子的能力。
乔纳森感到视线更模糊了。
残破的身躯下意识地去找寻能让自己活下来的地方，超人之子闭着眼，伸手，连着达米安的肩膀轻轻抱在怀里。
片刻间，他的脸颊蹭到了对方脖子的温暖，小韦恩更僵硬了，对方挺直着腰，呼吸声带动着人工心脏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乔纳森闭着眼睛，任由对方的喉结不停地上下去纠结接下来要说的话；他安静着，感受对方越来越放松的身躯。
“乔，怎么了？”达米安小声地询问道。他屈起胳膊揉了揉乔纳森柔软的黑色头发，对方还是紧紧地抱着他，好像担心被抛弃。乔纳森用柔软的头发蹭了蹭对方的肩膀，又低头亲吻对方的脖颈，达米安缩了缩脖子，随后任由他上下其手。
“你难道是不想让我离开么。”达米安开了一个格雷森式的俏皮话玩笑。
但听到他这么说，乔反而更加难过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对方，在达米安转过来去触碰他冰凉的脸颊时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心。
“你讨厌我吗？”
闷闷地声音传来。
“你又学的哪一套？”达米安挑了挑眉，“格雷森教你的吗，用来戳我的软肋？”
乔纳森并没有回答，他不去看对方，双手轻轻的抓紧了自己的衣服。
“你脸上的疤还能好吗？”他答非所问地又道。
达米安更加疑惑了，不过还是斟酌着语气回答了：“父亲说没办法消掉。不过我并不在意。”
他不在意。乔纳森难过地想。
——他从不在意你带给他的苦难。
“你的心脏经常疼吗？我是说，它出问题的时候。”
“经常会疼痛。”小韦恩一脸你说什么废话的表情，“但我又不是忍不下来。”
——他比任何人都爱你。
达米安，达米安……他的内心不停地喊着这个名字。现在，他劳累的要命，想要久久地睡过去。
“我很抱歉”他低声说着“我很抱歉，达米安。”
“没什么可道歉的，这不全是你的错。”
他揉着乔纳森的耳朵，低头将脑袋埋进他的头发里亲吻他的发顶：“我没怪你，乔。”
——你瞧，他骨子里对你温柔太多了。
“你应该怪我的。”乔纳森压着内心的绝望，悲哀地说道。
“我永远不会那么做，乔，怎么样都不会。”达米安的语气是那么坚定，不会改变那样坚定，“就像我爱你那么确信。”
是的，他总是那么确信。
乔纳森沉默着，直到达米安弄好了人工心脏，离开他去衣柜里翻找合适的衣服时，也依然由于脑内剧烈的风暴而不知道说什么。
他该怎么去说？
说他仍然是极端地愤恨着周围的一切，想要杀死人类的情感一直蜂拥着，只是碍于身体的原因才没有实现？
还是说他其实冷漠又不在意任何人，只是一昧地怀缅他的父亲，带着一种极端的狂热坚信他的父亲无辜而人类有罪？
哦，达米安。乔纳森虔诚而悲伤地对他无声地开口。我怎么回应你的期望和努力？
他抛弃了一切的希望，走在悬崖边缘上眺望深渊。
他想好了从太空里坠落而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想好了在孤独堡垒的废墟里逃避世界，蜷缩着安眠，永远不要醒来。
“达米安，带我出去走走吧。”
乔纳森低下头，小声地说着，语气里几乎带着祈求，好似朝圣者在向拉奥祈祷。罪恶的蛇咬住了他的喉咙，却撕裂开一大片苦胆。
达米安没回答——或者是没用语言回答，他仅仅是继续在衣柜里忙忙碌碌，好似没听到他说话，但达米安个人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小韦恩给予了他一个浅显易见的，在乔纳森完全预料内的答案，也是完全不必值得在意的答案。乔纳森沉默了两秒，随后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找台阶下：“我开玩笑的，我出去被人围殴吗……”
一件衣服扔到了他的脸上。
乔纳森忙乱地从脸上把它拉下来，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就又被一条裤子砸到了脑袋。超人之子无措地把衣服抓在怀里，被静电弄的有些放飞自我的头发凌乱着，显得那双表达无辜的眼睛更加透露着茫然。乔纳森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衣服，又看了看正在往自己身上套外套的达米安，有些不能理解对方的行为。
“……你要我帮忙整理一下衣柜吗？”小肯特看着对方由于大翻衣服而乱成一团的衣柜，迟疑地开口。
“……”达米安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很想解释，但还是开口了，“穿上，一会把鞋也穿上。”
乔纳森没反应过来，疑惑依然凝聚在脸上：“啊？”
“你不是想出去玩吗？”达米安反问他，他揪了揪自己袖口，又隔着衣服摁了摁人工心脏，确定它短时间内不会罢工，“你想去哪？”
乔纳森慢吞吞地站了起来，看他的眼神活像看见火星猎人在抽烟，他拽着衣服的一角，手指不自觉地用力，“达米安，真的可以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小韦恩理所应当地道，他瞥了乔纳森的脚一眼，又紧接着补充道“但是首先你要穿上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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