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康亲情向】我的父我的家/My father My family
*随手瞎写，睡前故事，超人王朝背景。
1.
我很少向莱克斯提起有关婚姻的话题，因为在我明确地知道他身家数亿并且能轻而易举把莱克斯集团的利润像滚雪球一样滚得越来越大的时候，金钱这个在婚姻里会起到决定性作用的东西在他那里则会显得一文不值。在这个金钱至上的时代里，没有人会喜欢一个人而大胆追爱到不顾他人的眼光，许多人认为这种行为就像抽烟一样属于慢性自杀，这“许多人”里大概包括了上流的看法，中流的看法，甚至是贫民窟的看法，哪怕是路边的一个乞丐都不会认同这些在小说里会受到追捧的情节。
当然，我有这个担忧也并不是空穴来风的，虽然我更喜欢在空余的时间和罗宾还有脉冲待在一起，但那并不意味着我不会在闲暇时期就去敲他办公室的窗户。那扇巨大的落地窗能将大都会的景观收纳眼底，所以他喜欢一个人背着手看着夕阳，我闯进他的视野里他就会大骂我破坏了大都会的风景，但很棒的是，他从来没有一次不会给我摁下落地窗的机关放我进来。
我落在他身边时他会揉乱我的头发或是告诉我默茜在门外，需要什么就喊她，可我选择待在他身边抠搜他裤子里的手机时他也不大会拒绝。多数时间我们都在和平相处干一些毫无意义但是能快乐一天的事情，他在习惯了之后也将这些无聊的事情纳入他的日程表中，成为每天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组成每个世界的每一个单亲家庭里面都会进行的必备亲子环节。但这件事自从他在宴会上被人推倒摔在了一个女性身上的时候，似乎一切都不同了。我把他扶起来的时候他推开我把自己的外套给了那个不小心撕破裙子的女性，而我看到她脸上明晃晃的红晕后，单亲家庭表面的和睦便破碎开来，露出了深处最应该面对的内核。
她的表现让我意味着我父亲的婚姻是简单的，随意着，只要利益一对等，他们就会成为报纸上铺天盖地祝福的一对新人。莱克斯后来表现的很不在意那件送给她的那件衣服，但我对婚姻的担忧依旧一点不小于那些单亲家庭里的孩子，哪怕我并不是普通的单亲家庭。有时候我会跟提姆开玩笑说我单亲家庭不理解双亲美满的快乐，可现在这简直就像是拍电视剧，说实话，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没有在意过“婚姻”这个问题也是假的，只是莱克斯从来没有表现出这方面的意愿，我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昨天我结束了一个太空任务，得到了瞭望塔的假期后，我便飞到了莱克斯集团准备找莱克斯。我熟练地敲响落地窗的时候刚好碰到了莱克斯在和一些人谈论事情，在看见我之后，他朝对方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随后转过来给我打开窗让我进来。我一跳下来就一眼看见了当初披着他衣服的那位女性，她此时坐在离莱克斯最近的一个位置上，带着精致的妆容和打理得完美的头发，腰板挺得笔直，黑色包臀裙下是一双漂亮的长腿。
她看了我一眼，又热情地跟我打招呼，那假笑让我不舒服。莱克斯让我休息室，我便进去了，此后就一直抱着那只大海鸥纠结到现在。我给夜翼发消息，问他怎么去杜绝单亲家庭的问题，他那边一直显示着正在输入，却没发一条消息。我收了手机躺在沙发上休息，没过一会儿我就睡了过去。
莱克斯推门的时候我醒了，而他进来只是为了取一份文件，并且说我可以再睡一会儿。我摇摇头，随着他走出休息室。外面的会议已经结束了，桌子上的东西被默茜收拾得干干净净，空气里还隐隐约约能闻到一些香水味道，我看见莱克斯坐在椅子上，那些香水气息甚至覆盖了他衣服的气息，直直地冲得我鼻子难受，我坐在他脚边伸着脖子试图抢两口他衣服里的空气，莱克斯低头看了我一眼，又让默茜去拿点橘子，他放下东西，好奇地把揪着我翻过来看过去。
“你也有超级嗅觉吗？”他说。
我点了点头，他就把最外层的西服脱了下来盖在我头上，然后掐住我的腋下把我提了起来——那会我身体还小得惊人，还是提姆口中的“罪犯都会因为你的体格而不得不轻视你”的时期，他很轻易就能把我提起来摁在腿上，然后就从旁边的水果盘里面拿一个橘子从衣服里递进来：“这真奇怪，最初测试的时候你可没这项能力。”
他当然不知道这个能力，因为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超级嗅觉，这些东西关键时候偶尔灵敏，但在平日里就一点也显现不出来。蝙蝠侠试了好几次，就成功了一次，但那一次的概率远不及他给我写上像我大爹那样厚厚的笔记然后藏在他那不知道多少G的U盘里。我捏着那个橘子，手指抠掉上面的皮，橘子的清香瞬间蔓延，覆盖掉那让人喘不过来气的香水味，我这才掀开他的衣服，探出脑袋去看他：
“我不喜欢她。”
“谁？”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香水的主人。”我嘟囔着，又把衣服盖了回来。
“那香水是太浓了。”他好像叹了口气，慢悠悠地伸手敲着我的脑袋，“但是你没必要去讨厌她，她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所以你喜欢她吗？”我不服气地说。
“像对露易丝那样喜欢。”他说了个冷笑话。
2.
“你真的要参加吗？我可告诉你，这很无聊。”
在我提出主动要和莱克斯去参加这场和哥谭的韦恩集团一起举办的宴会时，他显得非常吃惊，不过也很快让人给我准备衣服，现在他正在弯腰扭着我袖口的纽扣，试图往里面塞下一个有些大的追踪器。
“当然。”
我爽快地答应了，一方面是我很想和迪克提姆他们见面，另一方面，那位香水很浓的小姐也会参加这场宴会，作为大都会另一个投资方的身份参加，无论参加宴会的人有多么多，他们俩肯定会有一定程度的接触。我一点也不想让他们擦出一点火花来。
我想着她一定会喷上很浓的香水，大老远就能闻见的那种，实际上宴会上鱼龙混杂，她身上的香水反而喷得很淡，完全不会被注意不到的那种。但莱克斯还是注意到了她，我怎么转移话题也没有，两个大都会人互相碰了一下杯，吻了一下脸颊，香水小姐又脸红了，她希望和莱克斯跳一支舞，对方欣然接受，安顿好了我之后就和她一起走进了舞池的中央，我坐在凳子上吃蛋糕，其中往来的女性时不时就揉一下我的脑袋，挡一下我的视线，我看得不清楚，但我看得出来莱克斯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
提姆没来，来的是声名远扬（绝大多数都是绯闻）的哥谭宝贝布鲁斯，他拿着一杯香槟一身酒气地走过来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满满的亲切，老天，这个以滥情著称的哥谭特产带着能够让人沦陷的微笑，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像联盟里死人脸的蝙蝠侠。这个想象让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有些害怕地离他远了点，他看起来有些失落，一脸委屈地问我就这么不喜欢他？我搓了搓鸡皮疙瘩，又觉得不回答是一种很没礼貌的事情，便问他迪克来了吗？他摇了摇头，苦恼地撑着下巴对我说：“这是一件很抱歉的事情，他总不乐意来这种场合，真让人沮丧。”
哦，沮丧，是的，我现在就感觉到很沮丧，我觉得我来到这场宴会就是一个错误，我不仅没见到迪克和提姆，甚至还要在这些完全不认识的人群里面，听他们谈论我的事迹和联盟里的人物。莱克斯还在跳舞，他的轻快舞步和香水小姐的步伐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我甚至觉得如果没有我的话他在下一秒就可以大胆地向那位大小姐求爱，并且步入婚姻的殿堂。甚至他们还会有一个孩子！名正言顺、被法律承认的、被父母双方爱着的孩子，而不是像我这样——无论是大都会还是哥谭，我的身份在报纸上仅仅是超级小子，而不是“莱克斯之子”或者是“超人之子”。
我在沮丧里一共待了三十分钟，第三十一分钟里，莱克斯跳舞回来了，他拉着香水小姐的手，我则是食不知味地在桌子旁边拿东西吃，他回来后我就立刻拽了拽他的袖子让他帮我拿到餐桌中央那一盘我垂涎欲滴的抹茶蛋糕，因为它放在了正中央，就算我悄悄地飘起来也拿不到。他那会儿心情倒是不错，也没拒绝，弯腰拿了过来递给我。香水小姐也弯下了腰，开玩笑一样伸手揉了揉我的脸说甜点吃太多对身体不好哦。我别扭地向后退，同时也能感觉到她今天香水喷的确实很淡，因为即使靠得那么近，我也没闻得太难受。
莱克斯很快就看出了我的难受，不过他认为是宴会里太多太杂的气味导致的，于是扭头让香水小姐去一边等他。香水小姐走了，他左右看了看，便蹲下来悄悄告诉我可以沿着窗户翻出去，这后面是一个泳池，那里的人比较少，但是记得翻窗户的时候首先拉上帘子，别让人太多注意你，这里是哥谭，对外星人的容忍度可没大都会那么高。
我点了点头，实际上，他一点也不惊讶，因为他早知道我来这种宴会就绝对会后悔，所以这些话都是安排好的。我咬着嘴里的蛋糕，看着走向香水小姐的莱克斯，随后便蹑手蹑脚地跑到窗台，结果到了那里时，我感觉到两束目光在盯着我，回头看的时候，一束来自莱克斯，另一束却来自布鲁斯。这个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气质跟顾问一点也不一样的哥谭人盯着我看时，总让我产生一种顾问在看着我的感觉。这种错觉让我一个哆嗦，小心翼翼地扯着窗帘翻出去的时候都一脚没站稳摔了出去，砸的水泥地都有了裂缝。
我揉着脑袋站在了外面，而莱克斯还在那吞吐人群的房子里演说着，也许还牵着香水小姐的手。在这一刻，我忽然觉得有些事情根本不重要。我在这栋房子的泳池旁坐下，身边是一个醉死过去的酒鬼在打着呼噜，而不远处是三五成群的小姐们。我回头去看这栋房子，它巨大得如一个魔鬼，这栋据说维多利亚时代末期的豪华建筑含铅量超标，我不透它的内里，就像那些各自说着违和的话，干着相反事情的人脑海里想的什么一样。
我大概在外面吹了半个多小时的冷风，莱克斯每隔十分钟就让我说一句话确定我还在他身边一百米的范围里没有乱跑，后来由于我发呆忘了说话，他就美曰其名要从宴会里走出来透透气……当然，依旧挽着香水小姐，他们今天晚上一起出现的频率非常高，高到让我不爽的程度。
他们站在花园旁欣赏着郁金香和红玫瑰，非常有话题地交流着，相见恨晚的紧密相贴着。我百无聊赖地从泳池边上站了起来，准备回宴会偷点儿吃的，刚刚的抹茶蛋糕味道非常美味，但我还是惦记着更香的一盘烤鹅，不过他的位置也在正中间，我得需要一个人把它取下来递给我才行。于是我正思考着谁帮我把它拿下来，忽然感觉扑通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小姐们的尖叫声：有人掉到泳池里去了！
我立刻想到是刚刚的醉汉，不过在我想到这件事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跟随本能撕开身上那件衣服，起身跳进了泳池里。我抓住了沉底的醉汉，而醉汉还没醒，鼻腔有很大一部分呛进了水。我试图拽着把他拉上来，结果他太重了，我不得已才扯着他飞起来落在岸边，撕开他胸前的衣服。岸边已经围绕了很多人，断断续续地还有更多人往这里赶，其中绝对会包括医生，我松了一口气，随后立刻被匆匆赶来莱克斯抓住了肩膀，硬生生地把我从人群视野里给扯了出来。
布鲁斯也出来了，他大惊小怪地喊着，好像游泳池里死了个人一样，我被他吵得耳朵疼，只是庆幸自己不用面对他，因为他瞥了我一眼后就冲向了人群挤了进去看热闹，我则是被莱克斯拿纸巾擦干净了脸上的水，正用毛巾疯狂地揉头发。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我身上，把我抱起来对香水小姐说很抱歉，我们可能要提前离场了。香水小姐表示不在意，还说如果可以的话她能不能坐莱克斯的车一起回去，现在宴会肯定开不下去了，但是她的车还要几个小时后才来。莱克斯笑了笑，说当然可以。
我当然是不愿意的，鬼都知道这些对话里隐藏的东西是什么。不过我再不愿意也不能直接表现出来，所以只能带着一腔不情愿被他带着往车库走，路上偶遇了正在整理记者稿件的露易丝，我趴在莱克斯肩膀上朝她挥了挥手，她给了我一个温暖的笑容，那笑容会温暖我一个冬天。
我们上了车，莱克斯吩咐司机先开完香水小姐的住处，于是香水小姐的脸更红了，那样子好像很期待今晚上和莱克斯度过一个难以忘怀的夜晚。这个结果让我挺崩溃的，我真恨不得现在翻窗逃跑。我一点也不想待在这，这里的气氛让我感到难过和沮丧。
我觉得那个时候我就该想个理由离开——可在那之后呢？他们一起上楼，拉上窗帘直至第二天天亮，然后他们开始约会，开始去餐馆吃饭，去电影院看电影，去接吻，然后他们会结婚，我会婚礼上当花童，看他们把手放在圣经上宣誓，许下一生的契约……或许，再迎接一个和乔一样的生命，香水小姐一定会笑得像露易丝那样温柔，因为露易丝是我遇见过最温柔的女性。她最温柔地让我动容一次是我第一次这么喊她妈妈的时候，她捂着嘴巴哭了，然后蹲下身子紧紧地抱着我，让我动容地颤抖着声音说“我爱你，康纳，我的孩子。”
我很喜欢她，只是这个让人留恋的称呼我在乔出生后就没有再喊过了，露易丝为此非常担忧，她不停地说我也是家庭的一员，可我每次看着那个粉成一团的婴儿，总觉得我要是再叫露易丝妈妈，似乎就对他太不公平了，那是他的妈妈，他独一无二的母亲。所以我不再那么称呼了，我那天晚上离开了农场，神情恍惚地找莱克斯说肯特记者的妻子露易丝有宝宝了，那么小一点点，还伸手比划，莱克斯难得没有不耐烦地听我说完了，然后说你想给他送点什么东西吗？我一时语塞，很想说不是，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他就揉了揉我的脑袋，说我给你准备一点。
超人老爹结婚的时候是我当的花童，我在前面撒花瓣都能知道他们是多么的幸福，只不过超人幸福的微笑似乎不是那么让人意外，可如果是莱克斯呢？他总是深仇大恨的样子，偶尔有笑容，也都是那种运筹帷幄地要干大事的样子，他幸福地笑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我没见过，但我知道如果香水小姐能让他露出来这种笑容的话，我会很乐意看见他们交换戒指与一生，然后喊她妈妈……
可她也像露易丝一样有了一个他们专属的宝宝了呢？那时候我又是格格不入的一环了，在最初离开超人老爹我还能找莱克斯，要是我连莱克斯这边都进不去的话——
我还能去哪呢？
3.
住处到了，香水小姐下了车，半撑着车门向莱克斯发出邀请。远离了宴会，她身上的香水又浓了起来，一阵风吹来，车厢里便都是她的味道。我把窗户摇下来说我听见澳大利亚有一场火灾，结果我刚飞出去半截身体，他又拽着我的衣服把我拉了下来。
“干嘛？”我不甘心地踹了踹他的脚踝，他挑了挑眉没理我，然后又抓着我的手腕扭头和香水小姐聊天，两个人的话题无疑就围绕着宴会和工作，最后是道别。香水小姐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倒也没继续纠缠下去，关了车门就愉快地和莱克斯说了再见。她走进了自己的别墅里，莱克斯就把我打开的车玻璃关上，让司机继续前进。
于是我们在车上开始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想的？一天都在走神。”他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情专注的好似在等着达芬奇给自己画油画。
我欲言又止，最后看向窗外：“香水小姐……”
“嗯？”他似乎没听清，于是我果断拒绝再聊这个话题。
“不，没什么。”我往后瘫了瘫，“你知道吗？莱克斯……”
“叫父亲。”他平地一声惊雷，炸得我半天没反应过来。
“哦……Daddy？”我不知道是不是脑抽，居然还真的试探着叫了一声，他看起来挺享受的，我便得寸进尺，“香水小姐会是我的妈妈吗？”
我看见他嘴角抽了抽，最后他揉着脑袋，伸手在我脑袋上弹了一下：“首先，她不叫什么香水小姐，她是……算了，反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纠结这个？我和她开个会又参加一个宴会，你就认为她未来会是一个卢瑟？我真的很怀疑超人都教了你什么。”
我缩了缩脖子，拿他衣服把裤子上的水吸一吸：“好吧，我以为她会是我的妈妈，像露易丝那样。”
“她只是超人的前女友，而且肯特又不是你的父亲。”
“我只是想表达那个意思。”
他敲着手指，像是在敲出一连串莫尔斯电码，“所以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而是……”我比划着，“我会有一个弟弟或妹妹吗？你们的孩子。”
“你也是我的孩子。”他依旧放着鱼雷，而我还没被前一个炸弹的爆炸里缓过来。
“这不一样，Dad，这不一样。”我摇摇头，“我不能算是一个孩子，我最初是一个武器，是一个试验品。”
他把手指摁在我脑袋上了：“所以你在怪我？”
“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不想去破坏一个完美的家庭。
超人老爹也好，莱克斯也好，如果他们都各自有自己的家庭，那么我是怎么也融入不进去的，他们本来完美，我的存在只会他们都感到尴尬，同时我会更尴尬。
忽然间，他蹲了下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温暖蔓延了全身，我一愣，下意识地搂着脖子。我以为他要像以前一样把我抱起来，但是车里暖气告诉我头顶的天花板是不允许我们直起腰来的，窗外飞速而过的景色让车还没到目的地这个事实尽人皆知，所以我和莱克斯只是在进行一个拥抱。
“Dad？”
“嗯。”他回应了我，随后松开了我，低头看着我，“真的欠你的。”
他撩开我额头前的头发，吻了吻我的额头，像是以前那样敷衍又认真地对我说：“没有任何‘香水小姐’会姓卢瑟——至少现在是——虽然我觉得以后也会是，所以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个属于你的家庭里了好吗？不要再想那些愚蠢的未来和谁是外来人了，蠢货，如果你知道有钱人一般都不会结婚这个事实的话你都不会在今天说出这么蠢的一些事情。”
他一口气说完了，我们的车辆也下了大桥，转弯跨入了繁华的街道。两边都是亮起的灯光，各种的店铺正在夜晚招揽着客人，大街上有人在骑着车，有人遛着狗，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脸上都带着对明天的期盼，对生活的热爱，这意味着我们彻底离开哥谭迈入大都会了，因为美丽和希望是这座城市的常态。
透视又给我回馈了很多东西，比如天空中划过的轨迹，那是超人的痕迹，他在天空里俯视这座天空之城，想来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去太空里了。
我趴在窗户上看着超人离开，而莱克斯看着我，似乎是误以为我为了缓解尴尬看风景结果被对面那些餐馆迷住了，因为在夜晚，它们总是那么的迷人又突出，像唐人街的食品一样让人垂涎欲滴。
所以他让司机停了车。我们停在了路边，他拿上手机拉着我下车，我跟在他身后，跟着他一起去对面最豪华的一个餐馆。我记得这里，罗宾和脉冲带我吃过，老板是一个中国人，做饭十分擅长，所以他的餐馆也十分火爆，上次我们就差点没抢到位置。这场我还担心会不会抢不上位置，可对于莱克斯来说，这完全不算是事，他一个电话打过去，最顶端的包厢的灯光就亮了起来，老板亲自推开了门，将通往美味的通道呈现在我们眼前。
“走吧。”莱克斯收了手机，带着我前进，“去吃点东西。”
我呆滞地跟着他走：“……在那之后呢？”
他用鼻子哼了一声：“在那之后，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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